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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兰见婆母走了,连忙看向乔知舒,眼神里还有些担忧,“乔儿,过来,姐姐问你几句话。”

乔知舒愣了愣,起身过去,“余姐姐,怎么了?”

“盛尧去吃花酒,你可闹了?”

盛莺先笑了出来,“傻丫头,作的神神秘秘的,我当是什么……那回是乔儿跟着一起去给小六接风,尧儿从不吃花酒。”

乔知舒也放松一笑,“吃花酒是应酬,那日主要是登州舶司的官吏来江州办事,搭乘咱们家的船,便一起给接了风。”

余兰松了一口气,放了心大胆地说:“前几日听二叔院子里的说,江州织造请他搭线,想结识盛东家,说是为此还给花船一个姑娘赎了身,只要盛东家点头,立马送府上去……兴许是误会了,我白担心一场。”

乔知舒拧了眉,立马起了身,“我看看去!”

天黑才开宴,现在日头尚早,盛尧跟万成器等人在庭房聊商业。

盛尧话比较少,背靠着太师椅端端正正坐着,单手随意的搭在桌上,一桌人里,属他最年轻英俊,要论在大庆朝商人中的地位,也属盛尧为胜。

但是大家都知道,盛尧手上现银不多,因为全捐出去了么……

所以,要想搭上盛尧,一个个都想送银子,但是太俗,所以要送就送盛尧舍不得买的……比如女人。

庭房内,有几个盛尧面生的人,其中有不少人频频和他搭话,“盛东家年少有为,在生意场上大胆开拓,赚银子不为享乐,还博得圣上钦赐……现在北边的人买茶只认盛家乔,可见盛东家义捐的影响力,段某佩服,也斗胆问一句,盛东家接下来可有计划?同为江南人,也请给指点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