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一桌子大鱼大肉……
乔知舒换上那身鱼肚白锦衣华服,广袖飘逸中带着优雅。盛尧一身赤黑,束腰束袖,英姿干练。
盛岩设宴于颐福楼,选的是府城最大的酒楼,前一日他钱庄才出了事,今日就大张旗鼓彰显富贵,就是要告诉盛尧,自己有了依仗。
盛尧自然也明白其中的含义,对方此举顺的是他盛尧的意,对方越猖狂,他越能顺势而为得益处。
茅尖跟着两位主子,担忧地问:“咱们要不要带上岗儿,方氏对他心有亏欠,她若开口为表少爷说话,能让表少爷少吃些亏。”
“不可,要的就是让他们以为我们没有防备。”
乔知舒解释盛尧得意思,“他们不知道我们知道他们是要和我们撇清关系,不带岗儿,正中他们心意,他们心越狠,做得越绝,我们越有益。”
茅尖满脑子都是‘他们知道、我们知道’,但见两个主子心有灵犀,默契十足,便不再提岗儿了。
到了颐福楼,伙计领着他们三人进了雅间。
室内,南县盛家俱都面目凝重,如临大敌,仔细看他们眉眼之间表达的情绪,也俱都坚定不移。
盛尧看在眼里,情绪藏在心里,脸上一派平静,“父亲大人此番,当真是辜负了儿子家中备的一桌心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