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中寂静,他的话清晰钻入盛尧耳中,盛尧气笑了,“怎么?哥哥不好?”
个小东西,还知道指桑骂槐了。
乔知舒端起碗往盛尧面前走,举筷子夹了一块姜戳到盛尧嘴边,更气人地回答:“嗯!”
盛尧斜了他一眼,语气霸道:“自己吃,往后不许挑姜丝,好好吃饭,不许生病。”
乔知舒两边嘴角往下扁,盛尧连忙一口将姜块咬住了,大半夜的再哭,真是别想睡觉了。
“最后一次了,再不许了啊。”盛尧尽量让自己语气再重一些。
乔知舒也不理,就端着碗一屁股坐在床边开始扒饭。被人盯着,饭吃起来确实香一些。
吃完饭,乔知舒爬回床里侧抱膝坐着,油灯发出虚弱的光亮。
盛尧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声音如醉酒般慵懒:“不乖是不是?睡觉不知道熄灯?”
乔知舒偏过脑袋去看他,在盛尧睁眼准备起身的时候,他才过去按着了,他爬去床头坐着,两手给盛尧按太阳穴。
“乖的呀。”乔知舒委委屈屈的说。
盛尧放松了,又闭眼养神,正儿八经和乔知舒交代他离开后的事。
“知舒,再无人会将我和长姐的事情放在第一位了,我须得为自己、为你、为长姐做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