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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那个肉乎乎的小外甥女,两人心中一片柔软。

他俩允了茅尖儿去逛逛东县,一起去给小萝花买了好些吃食,赶去姐夫家的伞铺。

到了门口,却见铺门紧闭,门上牌匾也不翼而飞,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

跟隔壁的掌柜打听了一番。

对方说:“隔壁东家赌钱,把铺子输出去了,至于他们一家?好像是搬去包衣巷了,前儿我家伙计说,见过那家小媳妇挨家挨户收脏衣服去洗……”

盛尧又惊又怒,果然又赌钱了!“请问伞铺何时输出去的?”

隔壁掌柜回忆:“嘶?约莫是月前吧?反正一直在输,有时半夜都能听见老太太哭,哭了得俩月了。”

乔知舒喃喃自语:“所以,上次长姐归家,竟是因为家中发生了这样大的事。”

盛尧咬牙:“我就知定是有了变故,她三缄其口应当是恐会误了我科考。”

二人谢过,急匆匆找去包衣巷。挨家挨户一番问寻之后,终于是找到了盛莺家,脏污破败的院墙,午后安安静静的,只有院子里晾衣杆上铺满了衣服。

院门没锁,领他们来的小孩儿说:“直接进去就行,她家不锁门的,她一直在洗,时常听不到叩门。”

盛尧看着这脏乱差的小院子,十分心疼长姐,推开院门大步迈了进去,正好迎面对上拖着瘸腿,一只眼睛无力睁开,还泛着青紫,且一脸死气沉沉,抱着污黑木盆的盛莺……

乔知舒小跑上去接过长姐手上的木盆,心疼地轻声问:“长姐,这、是谁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