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走了,众人留在院子里,依旧把酒言欢。笑语声远远地传过来,让他们的动作幅度都不敢太大。

“我们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唐乐山已经从凳子转移到桌子,邢涟温热的亲吻落在他额角,他一边说着,一边更紧地抱住邢涟。

“你现在才问?”

邢涟的外袍都被唐乐山扯掉了,他忍俊不禁,在唐乐山耳边低笑:“这么急?”

“嗯。”唐乐山耳朵敏感,最受不了邢涟贴着他耳朵说话,会让他忍不住战栗,腿脚发软。

他也很纳闷,从前他明明是正人君子的,怎么自从跟邢涟在一起,就像个老流氓。

真堕落。

唐乐山对自己表示鄙视,并亟不可待地搂着邢涟亲。

室内温度陡然上升,唐乐山整个人都烧起来,正想更进一步时,门外飘来丝丝缕缕的琴声。

琴音悠扬悲怆,苍茫厚重,入耳的一刹那,就仿佛能勾起心底最难以忘怀的伤感。

刚升上去的温度,瞬间降了下来。

“清雅琴?”邢涟嘀咕了一句,手一伸,外袍就回到他身上。

“啊?”唐乐山是第一次听,他只知道清雅琴属于梦白,早已还到俪儿手上。

“回去吧。”邢涟帮唐乐山整理衣衫上的褶皱,又在唐乐山唇上亲了亲。

唐乐山再舍不得,也只好作罢。那琴声听着让人直想哭,实在让他们没法开小差。

他抱着邢涟最后深吸了一口,恶狠狠道:

“等晚上的。”

两人回到人群时,刚好俪儿弹完一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