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碍于身份,他还是表现沉着道:“知道了。”

老祖宗是不可能亲自去迎接某个弟子的,唐乐山只能坐在吉寿宫里,等邢涟被人带到他面前。

这期间,慕容凯陪在唐乐山身边。

“老祖宗,”慕容凯出声道,“晚辈有句话想说,请老祖宗恕罪。”

唐乐山马上就要见到邢涟,心情雀跃地像中了彩票要领奖,慕容凯的话根本没入耳,他顺嘴道:“你说吧。”

慕容凯先对他一礼,字斟句酌道:“祖宗,邢涟到底是凌云宗的弟子,若是他哪里让您不满意,您多担待。”

唐乐山摆摆手:“那是自然。”

他对邢涟哪里都满意。

慕容凯收声,抬眸观察唐乐山。没看出异样,他沉默须臾,又道:“祖宗,您也不要太过火,还是要你情我愿才行。”

玩男人可以,但不能霸王硬上弓,万一玩出事,无双派也兜不住啊!

唐乐山没跟上慕容凯的思路,勉强分出一缕心神,也没听懂慕容凯的画外音。

说说话有什么“过火”的?而且他们本来就是“你情我愿”呀,阿涟肯定愿意来的。

“掌门不必多虑,”唐乐山敷衍道,“我有分寸。”

慕容凯自认说得很明白,便不再多言。

直到邢涟被众星捧月似的领到唐乐山面前,唐乐山挥退众人时,慕容凯才一言难尽地看了唐乐山一眼。

吉寿宫现在是唐乐山的地盘,他把人都轰走,只留邢涟和雪鹰。

雪鹰到了陌生的地方,可算撒了欢了,“啾啾”叫着就飞上天。唐乐山和邢涟站在长廊下,等到看不见雪鹰,唐乐山也终于做回自己。

“阿涟你来,”他兴奋地带着邢涟进殿,“不得不说,无双派比咱们长青峰可舒服多了,早上送来的糕点特别好吃,甜而不腻,又香又软。”

话音落下,他一脚刚踏进门槛,邢涟不声不响的,却从他背后拦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