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邢涟就像戴了张面具一般,无论怎么看,都看不出特别。

殷掌门默默叹了口气。

上官筝安慰道:“老祖宗会想到办法的。”

“嗯。”邢涟不置可否,送众人出宫。

唐乐山人回了无双派,心却留在长青峰。

明明跟邢涟相认过了,为何还是会抓心挠肝地想念邢涟呢?

众人把唐乐山送回寝宫,就不再打扰老祖宗,悄悄自行散去,留唐乐山一人休息。

可唐乐山并不累,反而磕了药似的,坐也难受,立也难受。

好想阿涟啊!

他打开窗子,窗外的池塘开满了端庄的荷花,清香扑鼻,让唐乐山想起初遇邢涟的场景。

阿涟等了他三百年。

一想到这个,暖意就袭上心头,让唐乐山的心尖又软,又柔,又痒痒。

于是慕容凯刚到自己的住处,就被侍者重新召回吉寿宫。

“老祖宗有何吩咐?”慕容凯在门外问过其他侍者了,只是大家一概不知,他只能亲口问唐乐山。

“嗯,也不是什么大事。”唐乐山故作深沉道,“我与凌云宗那姓邢的晚辈一见如故,吉寿宫空旷,明天开始,让他每日来陪我说话吧。”

他也知道这个要求古怪,这会儿理应从长计议,徐徐图之。

可他,真的不想跟邢涟分开了,一天都不行!

果然,慕容凯仿佛被雷劈了,惊恐地看向唐乐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