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和孟小霜脚步停下，邢涟还心不在焉地往前走。

“阿涟！”唐乐山一把拉住邢涟。

既“心事重重”之后，邢涟看上去又多了“郁郁寡欢”，唐乐山实在担心，扬手贴了贴邢涟的额头。

“阿涟，”他说，“你是不舒服吗？”

“我没有。”邢涟一把推开唐乐山，唐乐山一头雾水，刚要再问，旁边的林子却传来“叮叮当当”的打斗声。

由于离得近，他们一转头，就能看到有人在拿剑对战。

两剑相接带起灵气的碰撞，耀眼的弧光排山倒海地往四周奔去，唐乐山本能地召出大圣，把邢涟和孟小霜护在身后！

然而……

“呼——”

只吹来一缕微风。

“什么情况？”唐乐山看着二位还在打，可那足以掀翻周围事物、堪称恢弘壮观的灵气波动，却没有引起一丝波澜。

“是幻境。”邢涟抬眸望去，语气平静道，“传闻上古大能斗法时，会用秘术记录其过程，以便事后观摩。当年，两位前辈应是在此处对决过。”

两位前辈一位黑发白衣，风姿卓越，一位银发青衣，丰神隽秀，若是还在修真界，定是如仙尊一般的人物。

“阿涟……”唐乐山看了两眼就没兴趣了，就跟海市蜃楼差不多嘛，反正没危险。

他还是惦记邢涟。

可话刚出口，邢涟就冷声打断：“别说话，认真看。许多剑术招式都已失传，能亲眼看一看前辈过招，是千载难逢的机缘。”

唐乐山：“……”

行吧。

几个人都没有出声，全神贯注地欣赏完了前辈的风采。

能不能学到不重要，重要的是幻境一消失，符咒灵器就跟天上掉金币似的噼里啪啦洒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