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要脸,真像条狗。”

“好恶心。”

“反正郭梅儿就喜欢这个,她不是谁都可以吗。”

……

校医院里郭梅儿遮遮掩掩地拿着一张检验单,她结结巴巴地解释自己拿药的原因,女校医不愉快地皱着眉。

突然声乐系的女生走了过去,一把从郭梅儿手里夺走了检验单,尖刻大声地道:“天呐,大家快来看看啊,这个人居然得了妇科病,咦,好脏。”

郭梅儿一下子哭了起来:“我不是,我没有,你别乱说。”

声乐系女生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没有乱搞,你怎么会得病,你真恶心,真脏,我怎么会跟你这种人做室友。”

郭梅儿崩溃:“我真的不知道。”

谣言一下子飞出了校医院,并且越传越烈,郭梅儿成了大家口中的母·狗浪货。

……

“谁是她唯一的知心朋友啊,谁想跟她做朋友啊,林雨,我就是为了看她笑话。”陌生容貌的女生尖酸刻薄地嘲笑,脸上没有半点温柔,只有恶意和嫌弃:“你难道不知道吗,她又酸又臭,满身土味,烦死人了,林雨,你别装了,我知道你也恶心她,最开始说自己丢了东西的,说她偷了东西的,难道不是你吗?”

林雨冷着脸:“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

寝室里郭梅儿无助地想要下床上课,可是她的衣服被剪的七零八落,她没有衣服可以穿,根本没法去上课,只能无助地坐在床上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