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郁白不语,赵钧反而愈发来劲儿:“你早就知道试金楼有什么!早就知道灰衣人的身份!早就知道容寸心会来救人!你就是借我的方便进到试金楼,根本不是舍不得我才没有从枫叶山庄离开!”
郁白:“……”
“别这么矫情成吗?”在赵钧怨妇一样的眼神下,郁白云淡风轻地吹了吹未干的墨迹,向赵钧投去一个戏谑的微笑,“我本来就没说过是因为舍不得你才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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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点的厨房里,飘来一股古怪的味道,闻者无不掩鼻皱眉,步伐匆匆,连素来喜欢翻进厨房觅食的乌云也避之唯恐不及。厨房上空仿佛笼罩着一层保护膜,以此为圆心方圆十里人人避让,寸草不生。
厨房门前,师兄弟俩以同样的姿态捏着鼻子,默默观赏。
刚在厨房里糟蹋了两个芝麻酥饼的花渐明:“……这药绝对是师父超水平发挥了。”
刚摆脱赵钧的怨妇眼神就见到这样惨烈一幕的郁白:“你看起来很有经验的样子。”
花渐明一愣:“你难道没有吗?”他自幼可是被这药喂了不知多少年呢。
郁白略微庆幸自己逃过一劫:“别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口锅以后不能用了。”
厨房里,熬药的人捂着口鼻呆坐在飘满白雾的厨房里,灵魂仿佛已被这绿褐色的魔鬼吞噬,生活的希望被灶膛里的木柴吞吐殆尽。
郁白摆摆手,实在不是很想靠近这口锅:“再过一刻钟,你熬完直接给庄主送过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