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仇恨和爱情一样脆弱。
得出人生真谛的凤十一叹息着摇摇头,谨记皇帝陛下的教诲,进屋给郁白逗趣儿。在始终没得到多少回复之后,终于忍不住问道:“阿白你怎么不说话?”
和你没什么好说的。郁白心里翻了个白眼,心说他还不知道这凤十一所说是真是假,保不齐被赵钧塞了什么任务,看着这人心里就犯堵。
不过话说回来,倒是有个问题。
凤十一愣了愣,再次确认:“阿白你说什么?”
郁白:“……我说的不是人话吗?”
眼见郁公子的眼刀噌噌飞过来,凤十一一个激灵,立刻肃容,开始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刺绣是我们影卫的基本功,极其锻炼眼力、手速和准头。我记得以前你一炷香的功夫能绣十个精美香囊。”
夭寿啊那狗皇帝到底吩咐了郁白什么啊,郁白能不能问他几个正常的问题——凤十一趁郁白不注意擦了把额头上不存在的汗,只觉这每天提着脑袋过日子的生活实在是过不下去了,却不知他那异样举动都被郁白看了个遍。
郁白:“……”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被戳了不下几百下的手指,以及扭曲的缝纫线,觉得凤十一一定是赵钧派来的卧底。
他把针线扔进凤十一怀里:“既然你这么精通,那就帮个忙吧,给我打个样儿。”
凤十一:“……”
在凤十一饱含血泪地痛陈自己的无能并深刻反省自己的不思进取后,郁白总算放过了他。他朝手中诡异的半成品荷包翻了个白眼,踏出门散心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