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离谱的地方太多了,周乾明一时不知道感叹哪个好。
不说柳暮云有一天居然能跟“害羞”这两个字联系到一起,单说一个虫蜕却被眼前这只自来熟的雌虫描绘得仿佛修真界那些女子的肚兜一样,想到那玩意可疑的来历,周乾明尴尬地扯了扯嘴角:“那许是我没理解他的意思,等他回来我一定跟他赔不是。”
那雌虫本就自来熟,他原本就在网上看过不少关于周乾明和柳暮云的视频,此时见周乾明果然像视频以及传言中说的那样温和有礼,他当即便像追星追到了真人,而且这人还和他想象中的如出一辙一样,整只虫都变得激动了起来。
周乾明见他的眼神突然变得明亮了起来,忙得吓了一跳,联想到先前他有过的那些“桃花运”,心下突的一跳,生怕这只雌虫也要给他整两句肺腑之言。
好在这雌虫只是单纯地追星罢了,而且他情绪激动间问出来的也都是关于周乾明和他师尊的问题,倒是没有什么过线的语句。
周乾明听他一开口便松了一口气,他没想到自己居然火到了这种地步,放松之余有点不解地开口问道:“我记得前一段时间星网上还都是骂我的,怎么现在都转性了?”
那雌虫正兴致勃勃地表达着自己对他们的关注,闻言不由得愣了一下,随即有点不可思议地开口道:“原来您会看星网上对您的评论啊?”
“对啊,”周乾明不明所以道,“不过当时你们骂我的时候我看的多一点,这一段时间忙着练机甲,倒是看得少了。”
那雌虫听了之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略略松了口气,随即语气明显有点不自然地打哈哈道:“其实也没什么可看的,都是夸您待柳上校好呢。而且我羡慕您二位还来不及呢,哪能骂你们呢。”
周乾明听了之后对他的话半信半疑,但也没有戳穿他,而是顺着他的话意道:“那可要谢谢你了,我记得当时全屏幕都是骂我们的。不过我也没有指责的意思,就是纯好奇风评怎么转的这么快。”
雌虫见他确实没有生气的表情,犹豫了片刻便开口道:“虽然我确实没有骂过您和柳上校,但是以我这些天在星网上的观察来看,很多虫对您二位风评的转变都是从您帮郑教练出头的那次开始的。可能您不知道,后来郑教练办成离婚后又专门接受了几个自媒体的采访,那几个视频对网上那些虫的观念的冲击貌似还是挺大的。”
这倒是说的通的,周乾明闻言有些了然地点了点头:“原来如此,这我确实是不知道。”
“您早就成星网上的红虫了,”那雌虫颇有些自豪地说到,仿佛称赞的不是周乾明而是他自己一样,“就连我雌父他们都知道您呢。”
周乾明对自己的知名度还是有一定了解的,只不过他先前一直以为这些虫对自己的评价毁誉参半罢了,故而他听了这雌虫的恭维后没什么过激的情绪,只是饶有兴趣地问道:“那柳上校呢,你们怎么看他?”
当下是只虫都知道周乾明对他唯一的雌侍宝贝的很,那雌虫自然也不例外,而且柳暮云在星网上的评价虽然没周乾明这么一边倒的好,但和起初的清一色差评也已经截然不同了,故而那雌虫诚实地回道:“我周围的虫都相当羡慕柳上校,但想到柳上校的各方面条件,他们估计这辈子也赶不上,故而也都没别的心思了,剩下的差不多都是佩服了。”
至于佩服他干了什么,那雌虫没具体说,但以周乾明的聪慧如何理解不出来,这些雌虫羡慕和佩服的无外乎一件事,便是柳暮云能嫁给他做雌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