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两次倒吸冷气在柳暮云听来格外的奇怪,搞得柳暮云没忍住又扭头瞟了他一眼。
那军雌见状连忙恭敬低下了头,顺从地回答道:“您请便。”
周乾明站在原地等了好几秒不见自己师尊向自己走来,反而见他站在原地和那个考试负责者聊了起来。
正所谓“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周乾明拎着他兢兢业业带了一路的保温袋便向柳暮云走了过去。
柳暮云见他如此“热情”,不由得想到了那天晚上的情形,下意识绷直了身体。但他既然今天能来接周乾明,那就不会在这种场合上给他的小徒弟搞什么不自在,自然是压下心头的不自然,强迫自己站在原地没有动。
事实证明他的担心是有道理的。
周乾明三步并两步走上前,脸上丝毫看不出因为他师尊没继续往前走而产生的不快,反而充满了自然而热切的惊喜之情。
只见他快步走到柳暮云的面前,笑着喊了一声:“暮云。”
那一声好歹没把柳暮云喊得转头就跑,不过也没差多少了。
旁边的军雌听的更是差点把下巴惊掉,军部上下加起来敢直呼柳上校名讳的估计不到三个,更不用说这种更为亲昵的,去姓直接喊名的方法了。
然而事已至此,秉着“来都来了”的做事原则,柳暮云只能硬着头皮应下了这声称呼,极其不自然地开口回道:“嗯。”
他其实还想问一句“考完了没”,但没等他这句话问出口,周乾明单手拎着那装着三个饭盒的保温袋,抬起另外一个手便当着众军雌以及考生的面给他师尊来了个久违的拥抱。
要说他们师徒二人原来也是粘糊的可以,抱自然是没少抱,什么正面、后面,姿势也都试过了。
但周乾明这次可能是因为单手不太方便的原因,没有选择和以前一样克制地把他的手放在他师尊的背上,反而一抬手便毫不客气地包住了柳暮云的后脑,在他师尊毫无防备间按着他师尊的头便往自己怀里送,顺势在他师尊耳边开口道:“我好想你啊。”
柳暮云整个人说傻了也不为过,甚至在他的大脑还在当机之时,他的耳根已经先于大脑做出了诚实的反应——红得如同某种熟透的果实。
旁边那群学习中心的考生对此虽然也惊奇,但多少有点见怪不怪了,毕竟他俩在星网上的视频以打算,这都是小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