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着南竹是个怂包,本就畏惧江言酌,秦听觉得躲在江言酌身后也是个不错的选择,但今天一看到江言酌脸上的伤,和他锁骨上带着血印的划痕。
秦听莫名觉得他的心好像也被划了好几道伤。他的气就不打一出来,这口恶气他不发泄出来,他会憋屈死。
他拿着手使劲敲了敲这浴室的门,声音冷得如淬了毒的利剑一样,“把我关在这里,给你修花洒,我看你脑子像踏马个花洒,成天漏水。”
“仗着自己有外挂,胡作非为为非作歹嚣张至极。”
秦听越说越气,气得浑身发抖,想起这两年被人像个奴才一样使唤着,在南竹面前没有人格没有尊严一般。
搞得他们都以为他是个多么温柔没脾气的人。
呵,去你大爷的吧,真以为他这么好欺负。
南竹被打得蜷缩在地上,浑身剧痛,骨头像是要断裂一般,可他说不清楚话,喉咙里发出走兽一般的怒吼嚎叫,声音愈来愈小,但后来转变成呜咽。
等江言酌带着众人将寝室门撞开的时候,就看到这样一幕,秦听搂着棍子,百无聊赖地斜靠着墙壁。
他们顺着秦听的视线看过去,便看到南竹蓬头垢面地捶地痛哭,手脚刨地拼命划画。
那哭声简直令人为之动容,凄切哀鸣,如丧考妣,如被偷家,如老婆孩子跑了一般,哭的那叫一个丧心病狂。
众人眼神茫然地看向秦听,带了一点点的埋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