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酌躲了几下,可还是被乱七八糟的东西砸到了脸,前胸。

但他仍旧面无表情地挨着打,找准时机抬起腿,一脚将南竹踹翻。

“你踏马就在这里把他踹伤住院的,对吧。”

江言酌侧着头俯视着南竹,面若冰霜,语气如同一把刀子恨不得将他划开花。

南竹捂着肚子,抖了抖,满脸不甘地骂道:“我艹,江言酌你他妈个畜生&+!”

然后江言酌拖着他的领子,将他摁倒了椅子上,脚使劲地踩着他的腿,“我提没提醒过你,别去招惹他,这才多久,你就这么不长记性。嘴怎么这么脏,骂他你很快活是么。”

南竹被卡着脖子,脸红脖子粗喘不过来气,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江言酌拿着那杯刚滚烫的热水往他嘴里倒,他的手脚拼命折腾,却还是无济于事,只能拼命摇着头,发出猪一般的嚎叫。

“救命啊,杀人了,你俩踏马瞎……”嘴里被倒入水,他含糊着说不出话,浑身上下每一寸都痛得发抖。

江言酌往他嘴里倒了一大口就收手了,但南竹一直扑腾得他拿不住水杯,晃晃悠悠地洒了不少在他脸上和脖子上。

方让和徐峰虽然不明白江言酌为什么发飙,但还是连忙冲上去拖着他,安抚他别冲动。

南竹被烫的眼泪哗哗直流,嘴唇舌头全都没了知觉,脸和脖子红了一片,此时的他浑身冷汗头发乱做一团,衣服褶皱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