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酌凑过去,眼里的浓情彻底化开,无法腾出双手拥抱着秦听,珍重地吻了吻他的唇角,把自己灼得额角青筋暴起。
浴室里水珠滴答滴答地垂落在黑色的地砖,在低平处积聚着冲走污浊。藤椅吱呀吱呀地伴随着温存与欢愉。光洁的墙壁映照出甜蜜的依偎与亲近。
江言酌垂着眸,漫不经心地擦拭。
秦听看起来更可怜了,鼻尖红红的,眼泪汪汪的,从失神的状态下恢复澄明,眼波流转,眼神勾人。
江言酌几乎已经不敢再直视他了,他从架子上,拿出干净的浴巾,将秦听裹成一团,将放在床上,用被子把他包成蚕蛹。
神清气爽的秦听,看了眼江言酌的裤子,一本正经道:“那你呢,你怎么办。”
江言酌窝着一团火,自然不是怒火,此时鼓鼓囊囊的。
他揉了揉胀痛的额角,自嘲道:“能怎么办。”
秦听眨眨眼睛:“我可以。”
说完,便要尝试挣脱束缚。
江言酌乱忙制止他的胡来,“听听,睡觉吧。”
绵软的被子将秦听紧紧包围着,折腾了一天,秦听的困意逐渐翻涌,上下眼皮热烈地打着架,秦听晕乎乎地说:“我可以,不过你得自己动。”
江言酌:……
然后他就看见那个大放厥词的人,呼吸瞬间平缓,眼皮紧闭,俨然一副睡着的模样。
江言酌让他气笑了,把他安妥好,转身重回浴室,打开花洒,任由水流倾斜,冰冷得直接浇在他的脸上。
他若有所思,暗沉的黑眸紧紧地盯着藤椅,想着他们今天的亲昵,脑内划过秦听的每一个表情。
他面无表情地转身,将水流开到了最大限度。
江言酌清清爽爽地走出浴室,卧室的夜灯下,秦听恬然地沉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