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酌清晰地知道,他这一次醉酒比上一次难搞的多。如果说第一次是酒后单纯的发泄,这一次就是纯粹的开心与放纵。

这一个晚上,秦听在清醒与懵懂之间相互转换,那种若有若无的勾引与撩拨,都彻底拿捏住了江言酌的心尖。

秦听就是有着这种让他进退两难的本事。

地毯柔软程度江言酌无法测量,但他此刻是真的腿软,他控制呼吸,缓慢开口道:“听听,你乖一点,别闹我了,好不好。”

“听什么听,我不听我不听。”秦听捂着耳朵,拿脑袋用力撞了撞江言酌的头。

面对着宛如泼皮无赖的秦听,江言酌依然舍不得拽他下来。

所以,他就任命地默默忍受,他咬着牙通过思考别的事情来分散注意力,双手却牢牢地握住秦听的腿弯走完了这半程路。

走到包厢的大门,他悠悠地吐出口浊气,庆幸自己今天还好穿了件长外套。

只是推开包厢门的手都在发抖。

屋子里面的人都喝的四仰八叉,有抱在一起失声痛哭的,有手舞足蹈随音乐摇摆的,有不管不顾埋头狂吃的。

真就是酒后人生百态。

人群里最清醒的陈子凡,正拿着麦,高声吟唱,爱情这杯酒谁喝都得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