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齐心协力迫使南竹的脸紧紧贴在了防盗窗上。南竹五官变形,被困在原地不得脱身,正欲哭无泪地接受白黎吐沫的洗礼。

秦听脑子嗡的一下,果然呢,看来白黎和南竹的感情线也崩了。

虽说他早就知道白黎差点成为他的小妈,也不指望白黎会绿自己。但属实没想到他竟然毫不留情,把南竹骂得一声不吭,面红耳赤。

秦听心里乐开了花,恨不得马上掏出手机,把南竹这副鬼样子拍下来,可惜他不能。

南竹绝望又悲愤,敢怒不敢言时,他见到秦听如遇救星,“秦听,救我。”

江言酌一惊,略显慌张地松开手,呼吸都有些滞塞,僵硬地转身看过去。

秦听瞬间进入演戏状态,先是表示双手捂住嘴巴表示惊愕,然后眼里闪现泪花表示心疼,弱小得如在风中摇曳,紧接着表现出太紧张眼前之人而忽视路况,踉踉跄跄跑了过来。

于是乎,秦听的拖鞋就在对面三双眼睛的或紧张,或期待的注视下,咻的两声,齐刷刷地飞了出去。

草,戏崩了。

秦听差点没憋住,强行忍着笑意,准备继续向前走。

江言酌面无表情地帮忙找回秦听的拖鞋,弯腰放到他的脚边,然后他就感觉手臂被人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

秦听小声感激道:“谢谢。”

他朝江言酌挑了挑眉毛,示意他别那么紧绷,放轻松啦。

秦听继续走戏,他面露愁容,声音凄切道:“你们怎么能这样对他,他有多疼,你们知道吗?”

白黎眼睛都快瞪出来了,这还是那个在洗手间里,霸气豪迈得把他骂得毫无招架之力的秦听么。

这是让人魂穿了么,什么鬼啊。

白黎气愤地说:“他找骂,骂你死了,骂我们都死光了。这种脑残智障的大煞比你留他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