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即抬起胳膊,将手心朝外,给了秦听一个拒绝靠近的指示。

秦听不敢外露情绪,只能在心中偷笑,他无辜地眨眨眼睛:“怎么了嘛。”

小样,还敢觊觎老子香喷喷的初吻,做你的春秋白日大梦。

南竹哽了一下,低声道:“离我远点。”

南竹现在早已没有任何想亲他的念头,别再说想亲他,他现在看秦听一眼都觉得反胃,比他声称患口腔溃疡都难以接受。

他脑内的阴影恐怕有日全食一般大,身上的汗毛都在做撑杆跳。

众人面面相觑着,没有再起哄,场面一瞬间寂静得有些尴尬。

秦·小白花·听是多么的善解人意。

为保狗命,他怎么能让男主角难堪,回到座位上的他站起身,抱歉地看向众人:“哎,他害羞了,我代他罚一杯酒吧。”

说完一饮而尽杯中的啤酒。

众人也不好再说什么,拍手叫好,场面又热闹如初。

南竹后槽牙咬得咔咔直响,他哪里是里害羞,那分明是害怕好吗。

碍于朋友们兴致正盛,他也无话可说。

秦听刚才打的那个什锦味的饱嗝属实是在作秀。但他现在猛干完一杯酒后,感觉有点不太好受。

冒泡的冰爽啤酒没有被吸收掉,多余的气体正激昂地从他的食道内上升,要突破一道道关卡,投入地球空气的怀抱。

啧,伤敌八百,自损一千。

秦听不想再发出惊人的声响,他多少也得要要面子。

江言酌不动声色地看着对面的秦听,像个憋着气的河豚,脸颊鼓鼓的,撑得漂亮的酒窝不翼而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