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承目光扫到茶几上摆放着的钢制棒球棍,还有那天考完试他作为挑衅送给徐善的那个熟悉的精致小购物袋,身体一下子透凉,如置冰窖,恐惧不安沿着四肢百骸蔓延,
是徐善这个贱人,父亲一定已经知道了!
姜承背着书包,迟缓地挪动着脚步,走到姜父的面前,恭敬地颔首:“父亲。”
姜父脸色阴沉,沉声缓缓开口问:“几等?”
姜承垂着头,屈膝跪下:“对不起,父亲,我又输给徐善了。”
闻言,姜父一直压抑着的怒火瞬间被引爆,他像是控制不住自己情绪似的,气的太阳穴都在抖,站起身来,一把扯住姜承领口系着的藏青色领带将他拽了起来,一巴掌狠狠扇在他的脸上,用了极重的力道。
姜承被扇的一下子跌坐在沙发上,嘴里瞬间漫起一股铁锈般的血腥味儿。
姜父阴沉着脸,怒骂:“没用的东西!”
“你知不知道因为你,我丢了多少脸!”
“就是因为你总是输给徐善那个贱丫头,徐秘书长才会在我面前那样嚣张。”
姜父暴怒,抬手拎起茶几上徐善送过来的钢制棒球棍,看向姜承,厉声道:“知道为什么徐善那个贱丫头总是搞这些不入流的小把戏来挑衅吗?”
“因为你赢不了她,总是被她踩在脚下,她觉得你不配当她的对手,更不配她使什么巧妙的手段。”
姜父眉眼阴沉的吓人,拎着钢制沉甸甸的棒球棍狠狠砸在了姜承背上,他身子一下子向前伏去,克制不住地痛呼出声,眉头紧紧锁着,眼眶生理性泛红。
姜父质问:“徐善送来的棒球棍沉吗?打在身上痛吗?没用的东西你确实该清醒清醒,好好记住这种屈辱的感觉。”
说着,拎着棒球棍,一下又一下地狠狠砸在姜承的背上胳膊上,仿佛从身体里传来骨头裂了一般的剧烈疼痛,他额头上甚至控制不住的直冒冷汗,声音颤抖:“父亲,我会用心做的,您再给我一次机会。”
闻言,姜父更加恼怒了:“我没有你这么没用的儿子,我告诉你,一天你不把徐善踩在脚下,你就一天不许叫我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