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华天宗隐忍至今,任由着公孙谌撒野的原因,颜如玉觉得和那棵苍树有关。
白大佬挑眉,饶有趣味地说道:“重伤?何来重伤的说法?他们压根就没有结契。”
颜如玉大吃一惊,“可是他们不是道侣……”
细长苍白的手指掐住他的脸,漫不经心地摇了两下,“谁与你说,结为道侣就一定会结契?道侣中能走到结契这一步,只有十之二三。”
颜如玉:“……怪不得颜辉真敢动手。”
白大佬打量着颜如玉,“你就认定了是颜辉。”
颜如玉:“蓝叶舟都让我们走了,在这当口上再横生枝节,感觉不是他的习惯。颜虹大哥虽然不支持父母的行为,但他的为人不可能不孝敬长辈,更别说是杀人。当时在场的,除了颜辉,我是猜不到有谁会这么做。”
白大佬幽幽地说道:“肖想不该有的妄念,却有心却没胆的蠢物!”
他嗤笑了声,薄凉的唇瓣微动,贴在颜如玉的后脖颈上,冰凉触感让颜如玉打了个寒颤,却在手指往下的时候下意识抓住,甚至没来得及去思考方才公孙谌那意有所指的骂话。
“颜如玉……”
冰凉湿滑的舌头舔在他的脖颈,让人发寒的低语响起。
“既然你的身体都恢复了,那……”
颜如玉这辈子都没发现自己的身手有那么灵活过,他居然在扭曲的拥抱中挣脱了出来,险之又险地滚在了墓碑边缘上,整个人差点没滚落下去。
颜如玉头皮发麻地对上白大佬阴冷的视线,脱口而出:“这是另外一码子事!”
白大佬慢吞吞地坐起身,若有所思地看着颜如玉:“你在为他守身如玉?”
我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