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林墨倒没有对温知如的那个建议有过多的评论,反而是对温彦丰的冷漠态度大发牢骚。
“我说你嫁去温家也十几年了,又生了嫡长子,怎么到现在还混的不如一个死人!”
“哥?你这话什么意思?”沈如昕可是钱氏最提不得的忌讳,好端端的钱林墨怎么又说起那个女人来。
“哼!”钱林墨十分不屑的冷笑,“温彦丰元配娘家的那个沈家三公子沈亦灼前些日子得了个状元你知道吧?”
“听说过一些。”
“你以为那个状元是沈亦灼靠真凭实学得来的?殿试之前,皇上心里属意的明明就是那个一甲三名的探花薛骏。”
“那……皇上为何圣意有变?”说出这句话的钱氏立即就觉得自己的问题挺多余的。
当今天下能左右皇帝圣意的能有几个人?
沈家三公子,除了他还有谁会为了沈家去违背圣心。
到底,他最看重的始终只有沈如昕那个女人。
钱氏紧握着拳头,那指甲几乎要在手心掐出血来。
钱林墨一副哀其不争的样子摇着头,“你啊!少把你亲娘的那些个毛病带去温府,有功夫在后院与那些姑娘、姨娘争些有的没的,还是多放点心思在你自己相公身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