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别的人也就算了。
可他不可以。
——傅庭渊不可以。
宁音强忍着的泪终是簌簌地落下来,她觉得疲累,讨厌这样小肚鸡肠,无能狂怒,甚至嫉妒陶乐的自己,转过身想逃,手腕却被傅庭渊牢牢地攥住。
他握得很紧,刚才脸上的愉悦表情在此刻消失的一干二净,下一秒他手稍用力,便将她拉进了怀里。
她全身上下都冰凉,唯有眼泪是热的。
掉在他的手背上,灼得他手背上一阵热痛。
傅庭渊伸手,轻轻拂去她脸上的泪。
滚烫的泪珠烫伤了他的指腹,也烫得他心里猛地一紧。
“没有。”
他黑沉沉的眼眸望进宁音的心里,解释道:
“没有吸她的血。”
没有吗?
她愣愣地问:“为……什么?”
傅庭渊细致地将她脸上的泪痕一一抹去,勾着唇,淡淡笑了一下。
是啊,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