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时秋跟他对视,眨了眨眼,忽然抬起双手放在下巴的地方,朝他开了朵花,“眼睛的是心灵的窗户,你看我如此真诚的眼睛,真不骗你,以上的话都是我的真心。”
季昀年没接话,他盯着晏时秋又看了许久,才别开视线说:“你最好说到做到。”
晏时秋放下手,“一定。”
“那就这样,内存卡交给你,怎么处理你来办,”他顿了一秒,“你肯定不会希望被我强吻外传对吧?”
听出了晏时秋话里的意思,季昀年冷笑了声,直接拿剪刀将内存卡剪成几个小份,“不需要用激将法,这张内存卡多留一秒我都觉得恶心。”
晏时秋笑起来,“那我们想法一致。”
“就这样,我走了,不见。”
“等等,”季昀年叫住他,盯着他的双眼,“照片,只有这一份对吧?”
晏时秋颔首,“嗯,就这一份。”
跟季昀年谈完,从书房出来,晏时秋没继续在宴会上多待,去洗手间洗一把脸,就离开了别墅。
但走出别墅没多久,他就后悔了。
书里没告诉他,别墅它建在山上,这条路还不通的士和公交!!
顶着下午三四点的太阳走了半个多小时,晏时秋本来已经干透的衣服又被汗湿,脑袋也被晒得晕乎乎。
实在走不动,他走到树荫下,屈起腿席地坐下,下巴枕在膝盖上。
太阳晒不到,微风吹拂过来,晏时秋很快觉得凉快下来。
只不过,头更晕了。
晏时秋觉得冷,忍不住整个人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