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说不出什么话了,大脑死机了一样,僵硬地把信原封装进信封。
神经病,无论哪一个,都是。
“现在你相信了吧…”山砚有些着急:“所以小姐别报警,这是我们自己的事。”
这话听起来让我心里不太舒服,但这确实不关我什么事,我是个旁观者,没有任何资格插手他们之间的事情。
“你们……”张开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太惊世骇俗了,谁能对此作出评价呢。
山砚的脸蛋发红,喘息声也有点大,我看了他几眼:“你…你没事吧?”
“没,没事……”说话像很累,额角甚至有些薄薄一层细汗。
“你是不是发烧了?我推你进去。”说着,我走过去推着他的轮椅,凑近了才发现他还在颤抖,并且喘息声甚至比刚才还要大。整个人虚脱地瘫软在轮椅上。
这情况来的突然,我觉得不对劲,看他的样子,像性瘾犯了。
“小、小姐,你、你快回去吧,我自己可以处理……”
我拒绝了他“没事,我帮你扶到床上去,你这样一个人不方便。”
“我、我真的没事,我先生快到家了,他……他不会愿意看到你的……”
怎么可能,顾沉欲今天拍戏要到吃午饭的时候才会回来,现在还早呢,山砚真是病发得连脑子都不清醒了。
山砚转回头看着我,眼睛湿漉漉的,两片唇瓣也艳的像抹了口红,有气无力地:“真的,小姐,你快回去吧,我、闻到先生的味道了……”
好扯……我当他不想让我留在这,所以扯出这么个理由,我扶起他:“好吧,我把你扶到床上就走。”
这时,我听到别墅大门打开的声音,一辆汽车驶进来。
是顾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