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肆却总是笑笑,“或许真的是习惯了,也打心底并不觉得苦。”

不过是每一次皮幵肉绽后,身体还是会本能地战栗,总是没有表情的面容还是会带上痛苦。

三十鞭打之后,那群人冷冷地说,“扔到后山。”

哪里有什么赶出门派,有的只是扔进乱葬岗然后自谋生路!

其实被鞭打了三十下,多数人已经活不下去了。

谁知道凌肆死死地捉住了其中一个的脚踝,“替我禀告苏左使……”

“什么东西!”那人看凌肆如今的样子,只觉得他就像是一条随便便可欺负的野狗,一脚踹了过去,“一个小小的侍从,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

“你们说……一个低阶侍从,怎么能学到那样的武功?左使若是亲自教导他,现在又为何如此无情……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总不会……”

“这侍从长得如此普通,左使能看上他什么?若是个美人一切还能说得明白!”

“会不会他其实用了易容术?”

几个人聊着聊着只觉得煞有其事。

苏善贵为左使,即便他非要将低阶弟子提为内门也不是一件小事,既然如此有什么可遮掩的?

除非……他觉得这人不配做内门弟子。

可既然只配做低阶弟子不配收入内门,又为何教导他如此高的武功?怎么能让人不想歪。

突然有一双手摸向了凌肆的脸,凌肆下意识地躲开了。

在躲开的时候,后背的皮肉像是被撕扯……

“你躲什么?难道你这张平平无奇的面容下,真的藏了一张美人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