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肆没说话。

“你打算任何,和他一起在这里受苦?”

凌肆仍旧没说话。他先前没想到自己的伤势竟然那么重,本以为可以扛过去,可好像……

他继而想到了什么。

后背一阵火辣辣的,鲜血还在不断地涌出。

再这样下去,他只怕要流血过多死翘翘。

“傻啊,你快点运功。”某只凤凰又冒了出来。

“我知道。”凌肆当然想过要立刻运功。

“哼,还不是我提醒你。”凤凰得意地说,“那个温初沉怎么回事……怎么没有声音了。”

可惜凌肆已经开始运功,似乎也听不到凤凰的话了。

而墙的另外一头,温初沉已经晕厥过去了。

他一天有好几个时辰会像是这样疼地晕厥过去。

其实有时候只看他的神情,是不会觉得他有多痛苦的,因为温初沉这人是极擅隐忍的。

哪怕他整个人狼狈地就像是一条狗,他的神情也永远是高傲的。

等凌肆运功后,已经过去有段时间,“他怎么样。”

凤凰说,“谁。”

“你知道我说的是谁。”凌肆的脸色已经好转,身体也可以行动,他开始四处张望,想着能不能从什么地方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