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秦溪心喜,就见俞九如随手把荷花酥递给了身后的保镖。

他拍掉手上的酥皮碎屑,“现如今服务生都长得这么标致了吗?”

这话一出,秦溪脸上挂着的笑瞬间僵硬了几分。

圈子里无人不知,秦溪的母亲在成功上位当起秦太太前就是个服务生,每日靠着卖弄风姿,混迹在各式宴请和不可言说的高端场所里攀权富贵。

现在看来,秦溪这端着盘子、溜须拍马的样子确实同她母亲如出一辙。

不远处,几个偷偷吃着瓜的世家子弟听到此忍不住嗤笑出声。

“少爷,这位是秦家二子,秦溪。”

俞海上前一步解释道。他这话看似是在介绍,实则更让秦溪难堪。

“哦?那是我误会了。”

俞九如笑了笑,“秦二少,幸会。”

招呼打完,他自觉礼数到位,转身跨过垂花门往后院走去。

秦溪赶忙开口挽留,“小九爷!”

“我有件事想……”

他这儿正说着话,却见俞九如头也不回地走了,没一会儿就越过影壁不见了人影。即便是心机深沉如他,也对俞九如不按常理出牌的作风反应不及。

见秦溪脸色难看,显然是吃了瘪,几个平日里就跟他不咋对付的公子哥看得别提多开心了。

为首那人冷声讽道:“这秦溪真不愧是她妈的种,身上那股骚味儿我闻着都冲鼻。”

一旁的友人笑着附和:“平日里见他还有点儿模样,没想到今天再看,根本登不上台面。”

“你也不看看是跟谁比。”

“比?他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