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秦洵走近道,“只是压下他体内的邪气罢了。”
秦洵这个身体的灵根是雷灵根,乃天地间至大至刚之气,邪魔妖道都要避其三分,更何况祁仲容那一点心魔邪气。
听到祁仲容体内有邪气,顾铮微讶:“他入魔了?”
“还没,只不过他心魔这关难过,如果下次再次发作,可能就真的入魔了。”秦洵斜睨他。脸上就差明晃晃地写着“你好端端的把人逼到这地步做什么”。
顾铮半晌无语:“我哪儿知道他这么脆弱。再说上辈子不就是他亲手杀的沈宴吗?”
“是亲手,但也要看当时杀的时候是否有他主观意愿啊。”
“哦?”顾铮抱臂,一副洗耳恭听的姿态。
“……”秦洵语塞,“你这是空手套白狼啊。”
顾铮无奈摊手:“没办法,谁让我线索有限。”
“……”秦洵说不过他,走到祁仲容身边蹲下,“你过来看,他身上是不是……欸?还没晕?”
晕了但没完全晕的祁仲容只觉得自己耳边嗡嗡的,好像有谁在他身边说话,就在他想要仔细分辨的时候,突然脑袋一疼,耳边烦扰的声音戛然而止——秦洵一个手刃又把人劈晕过去。
“好了,这会儿铁定晕了。”秦洵拍了拍手,招呼着顾铮过来,“你来瞧瞧他身上是不是还有一缕分神。”
顾铮把自己的神识放出去,并未找到秦洵的说的分神。
“你把你的神识全部放出去。”秦洵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