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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听也不行,就算他想退,太子妃也不会让。现在他一家老小的性命,全都捏在太子妃的手上呢。

这位妄人,可真不愧跟太子是夫妻。

一个自北边举兵造反,一个在朝中挟天子以令诸侯。

太医令重新回了太医院,皇帝成功“病倒”。

陆孟询问了太医令封北意的伤势,太医令打了包票,说:“太子妃放心,封北意大将军的病症,虽然一直没有解毒,但因为一直服药延缓的原因,毒并未曾入内府。只要尽快配制出解药,人绝不会有生命危险。”

陆孟到这个时候,才算是松出一口长气。

当天满朝文武等到最后,等来了皇帝病重不能上朝的消息。

朝野震动。

他们虽然知道皇帝近来一直不舒服面色很差,但是延安帝从未曾在大殿之中,在朝臣面前吐血过,表露过虚弱。

他像个已经垂垂老矣,伤病满身,却不肯服老的狮子,不肯把被年轻的狮子咬破的地方展示出来,捂到了流脓。

因为一但他显现出衰弱,太子又在江北势如破竹的挺进,他还没有拿回南疆兵权,不能立刻挥兵阻截叛军,朝中众臣人心浮动,只会让一切难以控制。

而陆孟就是要让这一切乱起来。

趁乱才好摸鱼。

封北意的情况暂时稳住了,长孙纤云那边也不用太过担心,陆孟只盼乌麟轩接到消息,能够迅速做出反应来。

而她接下来要处理的事情,就是将延安帝卧榻之侧的爪牙先拔除。

否则不定什么时候,陆孟就会被这些利爪贯穿。

太医令只花了一天的时间,就按照陆孟的吩咐,把药丸制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