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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麟轩让人朝着这些战俘乱泼水,数九寒冬,这种行为实在是令人发指。

槐花表示非常震惊,对陆孟说:“乌麟轩可能被药物影响了脑子,要不然我给你一个蛊虫。你现在给他下了让他听话,他就是你的傀儡了。”

槐花把蛊虫的小瓶子都递给陆孟了,很显然他这个蛊已经做了很久了。

封北意和长孙纤云来阻止乌麟轩的行为,但是乌麟轩不允许这些人将战俘带回营帐。

乌麟轩站在被拆掉了顶的马棚的不远处,满脸恣睢,用身侧的长刀指向了马棚当中最前面站着的南郦国二皇子,说:“此人对本太子不敬,本太子乃是国之储君。对储君不敬,便是对我乌岭国不敬。”

“来人,给我打断他的双腿,我倒要看看他南郦国的人会不会下跪!”

乌麟轩话音一落,独龙和月回立刻就飞身到了马棚当中,一人一棒子,直接把这南郦国的二皇子打得跪趴在地上。

封北意要冲上前拿下太子,被长孙纤云给拉了一把,然后朝他的手中塞了一张小纸条。

这小纸条是用记录药材的小本子写的,正是出自陆孟的手笔。

上面只有歪歪扭扭五个字——计策,不要管。

这场中所有的官员加军将,都以为乌麟轩是因为圣旨不允许他参与和谈,被刺激得疯了,暴露出了他残暴的本性,他要这次和谈无法顺利进行,要搅合的边关不得安宁。

就只有陆孟看出了不对劲,因为乌麟轩就算是一条疯狗,他也不屑于去咬一头关在羊圈里的绵羊。

否则以他的那些阴毒招数,真的吃味了,就不是要陆孟离二皇子远一点,而是这南郦国二皇子直接暴毙而亡了。

如果真的是对皇帝的安排不满意了,他也不会用这种招数,乌麟轩从来都是一个走一步想十步的人。

他何必这样高调地让官员们都看着,这不是自毁名声吗,他现在已经做到了太子之位,应当累积贤德的名声。

这般自毁,定然是计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