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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要从教训这个勾搭两个皇子的户部侍郎次女入手,也算是给建安王一些敲打。

而乌麟轩之前之所以亲口和陆孟说要她准备,不是要她准备穿什么,就是要她准备应对太后的刁难。

然而这些乌七八糟暗潮汹涌的东西,到了陆孟这里,被她一个咸鱼扑街,给扑了个稀巴烂。

我管你什么权利倾覆,什么心机深沉敲打拉扯,我先躺为敬。

要是皇帝带着皇子们来的时候,看到的是陆孟跪在殿外求见太后,那皇帝连一个眼神儿都不会施舍给陆孟。

晚辈跪一跪长辈,是规矩。

但是他一进门,就看到陆孟死狗一样被两个抱不动她的婢女托着离开,小脸惨白脖子上青红交错,皇帝顿时就煞气上头。

他当然也知道皇子们之间的争斗和太后的偏心,但是无论如何,这件事不能弄得这么难看。

皇帝是个体面人,当时就给气跑了。

太后装睡装不成,赶紧把装死的陆孟弄到偏殿,请了太医过来。

太医一来,看见了陆孟汗水津津,脖颈露出的皮肤错落乌紫,都泛黑了,饶是他乃太医院之首,见便了疑难杂症,也没见过二十一世纪时髦的揪痧。

他和太后,包括在婢女拖行陆孟的时候看见她脖子上的痕迹的所有人,都把这痕迹归结为——床笫凌虐。

而诚如陆孟所料,这些电视剧里面就会说什么“偶感风寒”的老太医,根本看不出她是装昏!

或者说看出来了又怎么样?他一个男的给她号脉都得隔着手绢,敢扒着她眼皮把她弄醒?

陆孟觉得自己掌握了保命绝技!

皇子们都给太后问安之后,乌麟轩到了偏殿,太医已经诊断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