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被抹断，叶狞再多的话也全都卡在了嘴里。

他瞪着眼睛看着展青云，死不瞑目。

一切发生的太快了，苏琰都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倒是当归在关键时刻抬手，用宽广的长袖挡住了喷出来的血水，防止它打湿展青云的衣服。

展青云的表情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快乐，反而是多了些说不出的伤感。他抿了抿唇，闭上眼睛。

等重新睁开眼睛的时候，那些意味不明的伤感也随之消失了一干二净。回头看向身边的苏琰，展青云露出了一个有些惨淡的微笑。他说：“苏兄，你知道吗？我原本还以为，我是下不去手的。”

苏琰用力点头。

说实话，他特别理解展青云此时此刻的感觉。

甚至和展青云还不太一样，他生活的那个世界，根本就没有这种打打杀杀的情况发生。

所以在第一次面对死亡的时候，苏琰其实被吓得不轻。

到现在为止，他虽说和无数的魔兽战斗过，可是真人却从来也没动过一次手。

如果动手的话，心里的感觉会不会和现在的展青云一样呢？

苏琰不知道。

不过他可以确定的是，展青云此时的心情绝对没有想象的那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