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书枚就知道他快受不了了，就帮着他怼了程秋华和张进波一句：“你们俩啊，别在这里一唱一和的啊。还越说越带劲了。”

“哟，我们又没说什么不好的话，明明都是夸他的。”张进波笑道。

程秋华也说：“你们两口子啊，就是想的多。”

几个人闹成了一团。方博洋被这么一打岔，那点子不自在也消失了。

程秋华和张进波经常在外面应酬，各式各样的人见的多了，什么样的怪事也见过，不管多坏脾气的人也打过交道。

他们为了做成一笔生意，那也是用尽心思的，低头陪笑脸，甚至讨好别人的事情，不知道干了多少，脸皮那是当然越练越厚的。

而方博洋平时打交道的人，都单纯的多，基本都是那两三类人，还多半是高学历高素质的人，自然而然，他的脸皮就要薄一些了。

不过方博洋经常和程张二人混在一起，从他俩身上也学到不少应酬别人的手法，所以他比大部分纯技术人员要会应酬一些，面对大场合的气场也足，搞的老板时不时把他也拉出去应酬。而且技术主管，有些场合还非得出席，久而久之，方博洋在商务谈判上，还蛮有技巧了。

这也是新公司两位老板肯直接给，他百分之五干股的重要原因，因为他值。要知道业务张姐都只有百分之三的干股呢。

一个公司其实最重要的就是业务部门，业务人员拉不回来订单，你这个公司的技术能力再怎么强，再大再好，也没毛用。

一个有业务能力，并且技术强悍的技术主管，那就是相当珍贵的了。不少干技术的人，都不太会应酬，甚至很不会说话。你就别想他去应酬客户了，连自己老板和上司都怼的你恨不得心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