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博洋很敏锐,也很了解她,听到这几个字,大脑简直有一瞬间的空白,过了片刻才狂喜的说:“哎哟,难得听到你说句情话啊。”
听到自己心爱的女人说这样的话,哪个男人都开心啊。可是开心的同时,他也发现了简书枚情绪不太对。
他是故意打断她的,果然,简书枚马上从刚才的情绪中抽离出来,娇骂道:“不理你了。”
方博洋立马笑道:“什么叫不理我啊。刚才还说想我呢,女人啊,果然是善变的,不过一秒钟的时候,就变了。”
两人打情骂俏了几句,方博洋见简书枚的情绪平复了,才试探的问:“这几天在家里事情都办妥当了吗?”
“都办好了。边防证早拿到手了,今天还拿到了新鲜出炉的户口本呢。”简书枚笑道。
方博洋有点惊讶,不晓得户口本是个什么来由,就问:“你把自己户口迁出来了吗?”
简书枚解释道:“其实是读中专时户口就从农村迁出来变成商品粮户口了,但因为毕业时没有分配到单位接受,户口档案这些一直没处理。这次回来,就找了人,托了关系,把户籍办理了。我们三人都搞好了,每个人都拥有了一本新的,自己是户主的户口本。”
“也就是说,你现在是单独的户口本了?”方博洋再一次确认道。
“对的。”简书枚答。
“挺好的啊。”方博洋笑道。
当时他也只分配回了老家一家国营企业,还是半死不活的,他才出来打工的。以他的资格是不该进到这种单位的,但是他们那一批的同学大多数都这样。没办法,谁让他们自己参与了那次运动呢。
他其实很冤枉的,就是被同学们拉去凑热闹的,却也一并受到了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