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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酱骨架吧,再不就是酸菜鱼吧。”

这两道菜,一个可以啃肉,一个可以吃鱼,都算是硬菜,份量可以很大,价格就不会显的太贵了。

“什么叫酱骨架,酸菜鱼又怎么做?”张姐夫连忙追问。

张进波和管艳萍也是一脸的蒙逼,完全不知道,她这脑子里怎么样出这两个,他们听了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菜。

简书枚半是编造故事,半是从脑子中挖她所知道的酱骨架的做法,“酱骨架,其实是个东北菜,我曾经听东北人讲过,他们北方人爱大口吃肉大口喝酒。他们喝酒时爱啃肉骨头,就是我们所说的龙骨,整块的龙骨买回来,砍成大块,放进大锅里,加些调料直接煮熟,要吃的时候,就从锅里捞几块出来,一人一块拿着啃,又吃又肉又啃骨头。”

她描述的极有画面感,几个人光是听,就觉得这样吃肉是真的很过瘾。

张姐夫一拍大腿,“这个酱骨架,我觉得是不是和我们家乡的卤菜做法一样啊。”

“我听他们说过做法的,是差不多。不过我们觉得做卤菜放的调料更多一些,并且卤菜上色也更重一些,他们这个酱法,应当更清淡一些,更原滋原味一些。”简书枚又说。

“那我试试不就行了。把卤菜的调料放少些,特别是八角桂皮这些少放点,老抽就别放了,放点酱油什么的。”张姐夫做卤菜是非常有水平的。

光听简书枚的描述,他觉得这个酱法,应当是和卤制有区别,但两样都是水煮的,他认为酱骨他自己就能试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