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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厉害的就是管艳萍了,也得到了五百元奖金,和同样的奖品。

男子方面,方博洋和陈天也各收入了五百元奖金和同等的奖品。只不过金耳环变成了男式金指环。他俩单打没有得到第一第二名,但是双打得到了第一,混打都得到了第一和第三。讲个人技术来说,陈天还比方博洋强一些,所以他俩得到的奖金和奖品一致。

其他人也或多或少得到了一些奖品,特别是得了第一名和第二名的男子单打,所获也不菲。而诸如郑美女与仓库美女等姑娘,也所获不小,各有奖品等物。

副董事长亲自给简书枚等人发礼品和奖金,还邀请她和管艳萍,“有空,我也约你俩打球。”

“好的,我们一定奉陪。”简书枚和管艳萍乐呵呵的答应着。

因这一笔额外的收入,管艳萍十分高兴,她爱不释手的拿着金耳环,还和简书枚说:“没想到有这么多钱和奖品。居然还奖金耳环,我好喜欢这个。这些加起来都要抵我们干大半年的收入了。”

这对她俩来说,都是笔意外的收入,虽然比赛之前就知道奖品丰厚了,但其丰厚程度还是出乎了简书枚的预料。

金耳环样式很漂亮也很新颖,是从港台带过来的,对年轻小姑娘来说,很有吸引力,漂亮的首饰谁不喜欢呢,而且是真正的黄金呢。简书枚也很喜欢,但她也知道,前世公司就爱发黄金饰品当奖励,就没有管艳萍那么惊讶和兴奋了。

每年都会有极少数人能得到黄金饰品,最便宜的就是这种耳环了,高级的还有金手琏和金项琏呢。她在工作满五年时,也得到了一对金耳环,送给她妈妈了。

不过这个时候,老家也流行戴金饰了,特别是年轻人结婚,流行三金了,金耳环金戒指和金项琏。她记得她表姐九三年结婚时,婆家就给置办了三金的。

这边很多女工都爱戴金饰品了,而街上抢劫的也最爱抢金项琏了。

工厂这个习俗沿续到她工作的第八年,不过后世流行的call机,小灵通,手机,这些也被当成奖品过。

“你喜欢这个耳环吗?”管艳萍又问。

简书枚看到她的兴奋样,也很开心的说:“恩,我也喜欢。要是多来几次这样的比赛就好了。”

管艳萍推了她一下,笑道:“想的美呢。这一次要不是为了陪郭协理,也不可能搞的这么大。再说了,我们的奖品,也是因为各大佬们自己掏了腰包,才有这么多的。”

这可是实话,奖金是大佬们自己掏的腰包。甚至奖品也因为大佬们提议,才搞的这么丰厚。往年的文娱活动,就没有这么丰富的奖品。所以,大家都很羡慕他们几个得到的好处。

进料检验组的人也一致要求简书枚请客,说要好好宰她一顿。简书枚很爽快的答应了,准备明天晚上请大家伙到外面去吃顿好的。

两人欣赏完金耳环,管艳萍就让简书枚给自己戴上,她小时候打过耳洞,简书枚给她戴上,让她自己欣赏,又提醒道:“在厂区戴戴可以,出去一定要摘下来。”

外面不安全,金器怕被人抢,丢失耳环是小事,很可能连耳朵都被人拉伤的。前世,简书枚真见过这事儿,几个小姑娘戴着耳环走在路上,就被两个骑着摩托车的小混混抢了耳环,只能捂着血淋淋的耳朵去医院。搞的她现在都心有余悸。

“我知道。其实放在寝室也不安全。”管艳萍喜滋滋的欣赏着自己的耳环,又说:“我来给你也戴上,咱姐妹俩出去抖拌。”

她们小的时候,农村孩子大半都打耳洞,就是家里老人用针给穿的耳洞,戴只小小的银耳环,就算不戴耳环,也可以插根细小的茶叶梗,不让耳洞长死了。简书枚也一样有耳洞,只不过一直没戴过耳环。

简书枚却说:“以后再说吧。”她懒的戴,反正回头还要是取下来的。

管艳萍连忙问:“你是不是想给你妈寄回去?这样式适合年纪人,可不适合你妈妈。”

简书枚看了手中的耳环,笑道:“没有啊。先自己放着吧。”

不是她舍不得,而是她想起了她大妹大学毕业工作的第一年,给她妈妈买了一对金耳环,并且故意当着亲朋好友的面给妈妈,还说:“妈妈,我刚挣了钱,就给你买了对耳环。”

她妈妈兴奋而开心的四下炫耀,一个劲的对外人夸奖二女儿,弄的人人都知道她二妹最有孝心最有本领,一开始赚钱就给妈妈买金耳环了。

而实际上,她前两年就把自己得到的一对耳环送给妈妈了。她工作满五年时,大妹还在读大学呢。但是妈妈当时高兴了一阵,就收起来了,后来还给了她的前弟媳妇了,更没有对外人提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