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个多良善的人,也不是个同情心泛滥的。
但蔡军浩这样一个时时刻刻为社员吃饱饭烦忧、实实在在干实事的基层人民公仆,着实让她由衷生出佩服。
对方不分青红皂白的质问虽然莽撞,但事出有因,许桃桃不跟他计较。
她笑了下,好声好气的说:“蔡社长,我不知道你从哪知道了我对这个合作有变更想法的事,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我这次来凤慧县就是冲着下框公社来的。
你担心的事不会发生,我很喜欢下框公社,这里有我想要的茶种。”
“咳咳,哈哈,那啥,我就知道许厂长不是那种耍咱玩的实诚人,我今晚猪油闷了心,您甭跟我计较!”
蔡军浩强烈抑制住想要扬起的嘴角。
却不知道他绷紧抽搐的脸瞧着叫人一眼就能看出他的那点小心思。
在场的其他人均是一阵无语。
许桃桃自然不会跟他计较,只是黄金草的事,她得跟蔡军浩提一下。
她道:“不知道蔡社长知不知道你们村后山那长在溪水潭上的黄金草?”
黄金草?
蔡军浩眉头隆起。
他对这个黄金草可谓是深恶痛绝,要不是那有毒的‘圣药’,他爹当年也不至于给发高烧的妹子吃那玩意,把人直接吃傻了。
如今听许桃桃提起,他脸上的笑意淡了些。
“许厂长问黄金草干啥,那玩意就是个害人的东西,也就是我们村老人老封建思想,不过许厂长您放心,我跟县里申请,县里已经同意我把溪水潭给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