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能光明正大和殿下在一起,我做梦都能笑醒。”郁云阁骚话一箩筐,张口就是景玉危达不到的境界。
景玉危耳朵烧得慌:“登基后我赔你一个成亲仪式怎么样?”
“啊?”郁云阁愣了下才反应过来他什么意思,顿时笑出声,“殿下啊,你我成亲近大半年,这会儿再办婚礼,是不是太铺张浪费?还是说殿下承诺前都不看看国库情况,就想着说好听的话哄我开心?”
景玉危难得被噎住,是了,国库如今比墙角没化的雪还要白,拿什么重办成亲?
景玉危的脸在郁云阁的笑声里越来越红,红到最后快要滴血:“你觉得那样就行了?”
“我想要的成亲仪式殿下办不到的。”他搪塞了句,明知道办不到,也就不说出来添堵。
景玉危没有打肿脸充胖子的习惯,深深看他道:“倘若有天你想办了,尽管告诉我。”
如今这局势,他还这般为自己着想,不管多少年后,自己绝对要待他一如既往。
郁云阁全然不知他的一个不经意举动赢得景玉危更真诚的心。
“殿下,我前段时间给的那份水渠分布图,看了吗?”
景玉危点头:“我已经让人照画一幅,拿去给丞相过目,没大意外,会派人去东平城那边同游重鸾汇合,将那一带的水利重新做修整。”
这是为往后的旱灾做准备,再说修好的水渠也不单能救灾,洪涝当前,也能排洪。
郁云阁扬起笑脸:“其实我这几天在看南川地图。”
“你想在南川能部署好的地方都安排上?”景玉危领悟后,便说,“计划可行,实施有待商榷。”
毕竟这不是个小事,劳民伤财,耗费时间还久。
最主要的是负责这项工程的人得靠得住,否则又会是下一个余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