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闲嗤笑:“他知道你把他想的那么娇里娇气吗?据我所知,他入东平城后没在人前走动过,这两日都是他那随从出门,我想,他在打粮仓的主意。”
东平城人口众多,被饿死了部分,还剩下一部分半死不活的,给口饭吃指不定就活下来了。
以景玉危主动脱离大阵仗低调来此的性子,粮仓开门指日可待。
他必定是要救还能喘口气的人,这也是他身为太子的职责。
“这样啊。”郁云阁若有所思片刻,连个招呼都不打的就甩了两鞭子,将曲闲丢在身后,眨眼窜出去十来步。
曲闲傻了,在他愣神功夫,后排的江开跟上来:“他要帮景玉危。”
曲闲:“……”
“他怎么那么糊涂呢?”曲闲问,“景玉危就是头喂不熟的白眼狼,他以为短短数月能让狼变成狗吗?”
江开略带不赞同地看他一眼,弄得曲闲很不高兴:“你那是什么眼神?”
江开嫌弃地摇摇头,也跟着率先跑了。
曲闲很生气:“我就不信你也相信他能让景玉危卸下防备,成功近身!”
他以为江开会头也不回,谁知对方居然放缓动作,回头认真问:“赌吗?”
“赌什么?”曲闲愣了下,随后反应过来他说得什么,冷笑道,“你什么时候也学会帮他打这种掩护了?他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没能近景玉危身也是正常,你犯不着为他面子和我赌。”
“赌不赌?”江开执着地问,看起来像个豪掷千金的赌棍。
“你都这么坚持了,我不和你赌显得太小家子气,行,你说赌什么?”
“他俩见面亲不亲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