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长得好看,被景昭盯上就算了,又和景弍辞有点儿说不明白的牵连。
本该是自己的枕边人,却遭到各路人的觊望,骨子里的占有欲发作,想要给人烙上专属自己的烙印。
一种生在王室之中难以磨灭的霸道因子。
折柳太了解他家殿下了,以至于脑补出一番强制交合大戏,明明两人堪堪只亲个嘴。
景玉危的脸快挂不住了,从不知道东宫詹事脑瓜子如此灵光:“打住。”
折柳极为不满且大胆地瞪了他一眼,嘀嘀咕咕:“我同情太子妃了。”
“他犯得着你同情?”景玉危凶了他一句,“他是孤的人。”
折柳撇嘴:“我没说什么啊,殿下不用这么大脾气,这趟要走,留下太子妃在梁溪,怕是不安全。”
好几个人盯着郁云阁呢,在外人眼里,能罩着他的景玉危走了,就能为所欲为,即便景玉危自身难保。
“你要留下来陪他?”景玉危危险地盯着折柳。
莫名的杀意涌来,折柳缩了缩脖子:“没有,我自然以殿下为重。”
景玉危笑哼了声,像是在嘲笑他,折柳涨红了脸,暗想郁云阁的到来不全是危难,至少让他在景玉危身上看见少许同龄人该有的活力。
经过那场大雪,梁溪的天彻底放晴了,今日半下午热烘烘得像初春。
或许景玉危有过交代,让内侍开窗没再遭到求饶。
郁云阁手里翻着本南川游记,床边跪着个年纪不大的内侍在剥板栗,巴掌大的玉盘放了好几颗,他始终没吃过。
内侍也不多问,剥完板栗又自发净了手要给他捏腿。
郁云阁立即往旁边挪了半步:“不用,你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