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云阁怀疑是不是临走前交代江开的事办砸了,该不会两人进东宫真成剪掉翅膀的金丝雀,扑棱不起来了吧?

回到房间对上江开的瘫脸,郁云阁放心了,没办砸。

江开很有眼见的为他送上热茶,茉莉花的清香驱走浑身凉意:“怎么样?”

门外有人门还大开着,耳力聪敏之人能轻松听见他们的谈话。

江开不懂他为何门窗大开地说,轻声提醒:“是不是换个地方?”

“这里是东宫,你想换哪去?”郁云阁喝了口茶,不爽快被冲走了,“说吧。”

江开想到今日所作所为,联系他的这番话,后背冒着冷汗:“是有人拿着玉佩去过郁家商铺。人在东宫附近跟丢了。”

郁云阁捏紧白玉茶盏,也就是说再次证明郁双泽是在东宫附近出没过,人也极有可能在东宫里面。

为什么?

景玉危要是想利用郁双泽,大可让对方同自己一样主动送上门,这偷偷摸摸将人绑过来藏起来又为哪般?

郁云阁想不明白,也没办法找景玉危问个清楚,对方不一刀捅了他就很好,哪会回答他的问题。

“还有件事。”江开犹豫片刻,压低声音用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曲闲说有人要对小馆动手。”

郁云阁轻扬眉,那地方仗着背靠大树嚣张肆意,先前还差点弄死他,他动身来梁溪前和曲闲商量过,让玄云楼的人混进去收集好证据,直接递交给当朝摄政王宁逾白,到时候就不用他们出手,自会有人收拾那破地方。

这才过去多久,玄云楼的人摸到小馆的门槛了吗?

或许是他脸上的怀疑太明显,江开又说:“不是我们的人,也不是朝廷的。”

“那是谁?”郁云阁疑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