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妥当出门不仅看见那两站立不动的黑衣人,也看见跪在门口的江开。

郁云阁围着江开走一圈,踢了踢对方脚跟:“干嘛呢。”

江开满脸愧疚地看他一眼,又低下头去。

“这十棍子打不出一个屁的性子从哪来的。”郁云阁啧了声,“你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了?”

江开刚看见他的伤痕,白嫩嫩仿佛豆腐似的肌肤上有道一指长刚结疤的刀伤,更刺目得是那泛紫的指痕。

“你气什么?昨夜是我让你走的,你以为我不知道有人要来吗?”

江开更气闷了,明知道有危险还将他支开,什么意思?

郁云阁又给了他一脚:“起来,传出去像什么话。”

江开不声不响起来跟在他身后,那两黑衣人也同样悄无声息跟上来。

郁云阁当没看见:“昨夜睡得好吗?”

江开短时间内听不得昨夜这两个字,脸绿得像草原,一字不说。

郁云阁放弃了说话,闲逛听竹苑,逛得差不到正到大门口,他见身后黑衣人没反应,自顾自话:“不知殿下在哪,我有话想和他说呢。”

说着便要往院外走,刚走两步就被黑衣人拦住,不仅如此,他还看见院外四位带刀护卫虎视眈眈看过来。

很好,他收回脚,变相软禁。

是不是景玉危暂时还不知道该将他如何是好,只能先将他困在听竹苑,等想好了再来动他。

他手里掰着他师父送的檀木手串,咔哒咔哒的,心里直冒火,还真是自信,景玉危漏了一点,他不是那么听话的金丝雀,小小的听竹苑也不是镶金的鸟笼。

送走奉王上之命来宣旨的蕉公公,景玉危想到方才蕉公公赔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