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他忽然一顿,而后又沉声道:“符乐,今日所见,万不可告诉旁人,至于昨夜的事……本座一会儿再同你算账。”
符乐不自觉地一抖,立即应道:“是。”
等符乐的脚步声远去之后,沈春眠才缓缓转回头来,他扣住江逐风的手,低声道:“松手,本座外头还有事,你方才也听见了……”
他话音未落,江逐风却忽然猝不及防地压了上来,在他的唇上落下了一个吻,这个吻没有任何技巧,只是莽撞地相撞,几乎要与他碰出血来。
这一吻终了,沈春眠喘着粗气,不明所以地看向江逐风:“你疯了?”
江逐风是快要疯了,因为他竟然真的开始怀疑,眼前这个人究竟是不是沈春眠了。
为什么他不怒,为什么他不觉得屈辱?
“昨夜的事,是我中了毒,你也一时情迷,”沈春眠红着眼道,“可你我现在都清醒了,你怎么还能做这样的事呢?你不爱沈温如了吗?”
他才是你的c啊!
见江逐风毫无反应,沈春眠怒气冲冲地翻身下床,为着方才甩下的脸子,他强忍着身上的酸疼,若无其事地穿好靴子,而后走向门口。
行将出门时,他的脚步忽而一顿,而后又道:“昨夜的事,我很抱歉,但你也是个凝丹期修士,若你抵死不肯应我,那你我之间也不可能发生那种事。”
“本座不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沈春眠道,“但你最好找个机会与沈温如解释清楚,他那样……”
“他那样什么?”江逐风忽然开口,“我又为何要与他解释?”
沈春眠简直气不打一处来,原著中江逐风对沈温如一见钟情,而沈温如也对这个师弟爱护有加,两人一早便互通过心意,江逐风现在居然还在这里和他装什么蒜。
“我原以为你是个正派君子,”沈春眠皱眉道,“不曾想你竟也是这般……你与沈温如早已互通心意,在三清祖师面前起过誓,你如今却说出这样的话,若叫沈温如听见了,多叫他寒心?”
江逐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