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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本来他就不太会穿这样繁重的服饰,这会儿手掌伤了,手上便更加不灵活了,故而也就不再坚持着要自力更生。

芸儿手脚麻利地为他换上衣裳,随后手上轻轻一拍掌,候在外头的女婢们便一拥而入,一时间,给他擦脸洗面的、梳头挽髻的、还有往他衣袖上熏香的,都井然有序地依次上前动作。

沈春眠长这么大,还从未受到过这样周到的服务,一时都有些说不出话来了。

这些女婢们个个都是明眸皓齿,肤白似玉,指如青葱般白嫩,行动举止又如春风般轻柔,替他濯面时还要柔声问:“温度合不合适?不会烫到您吧?”

这反派天天过的都是什么好日子!原来只有他才活得这么惨吗?

享受过一顿几乎是封建统治者才能享受到的高品质服务之后,沈春眠飘飘然地跟着芸儿走向了正厅。

要是没有那些烦心事,这儿的日子倒也不可谓不舒坦。

然而才刚踏入正厅,沈春眠的心态就迅速转变了。

只见正厅里除了那一大桌子的酒菜,还堆满了一群打扮得千奇百怪的美人们,这些美人身上的那几块破布轻纱,加起来恐怕都还不够凑齐一套衣裳的。

这也太伤风败俗了吧?

“教主,您可算来了,”符乐笑着凑上前,语气猥琐道,“您瞧这场面、这风景!您还满意吗?”

沈春眠:满意,他满意个屁!

这要是录个视频下来,恐怕满屏就只剩下马赛克了。

“教主,”符乐忽然盯着他的手问道,“您的手这怎么了?什么时候伤着了?”

“无碍,”沈春眠冷淡地答道,“昨日把玩刀器时不慎伤着了,只是皮肉之伤,你别大惊小怪的。”

符乐张了张嘴,看上去还想再说些什么,可见沈春眠一副不欲多谈的样子,还是止住了口。

沈春眠刚一落座,那身着几片轻纱锦缎的美人们便自觉地围将了上来,毫不害羞地往沈春眠身上一坐,而后手指往他下巴上一点,娇滴滴道:“教主,舒月可好些日子都没见着你了,再见不到您,舒月只怕都要想您想到发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