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
沈春眠并不理会他,自以为很霸道地伸手去解他的衣带,然而却因为技艺不精,差点让他那腰间的两层衣带给绊了手。
他嗓子有点痒地轻咳了一声,尴尬地往回找补道:“本座闭关多日,久未见你,你看着比以前消瘦了不少,是不是没好好用膳?”
云疏棠似乎并未留意到他手上动作的生涩,反而微微抬眼,看向他的眼里仿佛含着一层水光:“棠儿心里担忧教主,可又碍着伤病不能亲自前去探望,只能从旁人口中得知个只言片语的,哪里还有心思寝食?”
说话间,沈春眠已然解开了他的贴身里衣,只见他那瘦弱白皙的腰腹皮肤之上,赫然显映着一只乌黑色的掌印。
一看……就是上回让他给打出来的。
正当他沉默之际,云疏棠却忽然猝不及防地捉住了他的手,而后往自己腰腹上一贴,紧接着又低声道:“您替棠儿揉揉,棠儿就不疼了。”
沈春眠顿时炸了毛,鸡皮疙瘩从腰上爬到了后颈脖子上,并且控制不住地红了耳根,他下意识想收回手,可那手腕却被云疏棠捏的牢牢的。
“您怎么也会害臊啊?”云疏棠凑到他跟前,嘴里很轻地一笑,唇边便浮现出了一个小小的酒靥,“棠儿跟了您这么久,还从没瞧见过您脸红的模样呢。”
他以为是沈春眠这些日子禁欲久了,故而这脸皮才变薄了。
沈春眠的身子顿时僵住了,云疏棠习惯了主动,于是便再次欺身而上,柔弱无骨的手指极轻巧地探入了沈春眠的衣襟内。
华茵也无声一笑,而后知情知趣地退到了殿外。
“别,”沈春眠下意识地捉住了他的手,仓皇道,“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全,现在不合适。”
云疏棠头一回被人拒绝,心里不免有几分沮丧,盯着他的眼睛道:“棠儿可以的,只要小心一点,这点伤碍不着什么的。”
“听话,”沈春眠艰难地说,“一切等你养好了伤再说,好不好?本座答应你,既不碰你,也不会去碰旁人……”
云疏棠却红着眼打断他,声音里带着微弱的哭腔:“教主难道是嫌弃棠儿腹上的伤痕,觉得棠儿不漂亮了,不愿再与棠儿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