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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呗。”沈春眠没好气地答。

符乐没听出他语气里的不耐烦,下意识便笑了:“他果然是命贱没福分……”

沈春眠忽而又冷着脸打断他:“本座亲自出手,他怎么会死?你是看不起本座么?问的都是什么蠢问题?”

符乐愣了愣,这才反应过来沈春眠说的是反话,于是忙点头哈腰道:“教主说的是,属下实在太蠢了。”

听了他的话,沈春眠颇有些得意地一笑,这个笑容他曾对着镜子演习了数遍,自认为很贴反派这个角色。

“那今夜……里头那位该怎么安排?”符乐忽地又问。

“该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这还用问本座么?你自己没长脑子?”

符乐立即从善如流地一敲手心,憨笑道:“明白了,属下一会儿就让人将他丢到柴房里去!”

沈春眠:……

他好像有点演过了。

怎么能脱口说让符乐来安排呢?要是真让他来安排的话,只怕沈温如活不过明日,他自己也活不过半年。

“他既入了离恨教,又凤冠霞帔地被本座娶了回来,再不济也是本座的妃子之一,去睡柴房?亏你想的出来?养的脏兮兮的本座以后还怎么碰?”

符乐忙连连点头:“是。”

“只管在后头收拾出一间最好的院子,给他安置了,及早养好了身子才是,病恹恹的,本座看都不愿意看。”

符乐虚虚笑道:“教主说的对,还是教主想的周到。”

沈春眠垂眼打量着他,很快便敏锐地觉察出了他笑意里隐含着的失落神色,于是他稍稍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