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阿爹,”沈春眠闭上眼,学着原著里那位反派的语气,冷声道,“又不是本座的。青云派是如何对待本座的,本座铭肌镂骨,无须你来指教。”
他顿了顿,忽而又勾唇而问:“对了,燃情散的滋味如何?”
沈温如眼下只觉得浑身上下无一处不是痒的,烫热的空气烧得他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他仰头张嘴,挣扎着道:“你……哈,你这个疯子,你若真要那样对我,师尊与阿爹是不会放过你的!”
沈春眠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
他面上看着冷淡,心里却是不为人知的兵荒蛮乱,方才和沈温如的每一段对话,都叫他吃力万分,心跳难抑。
若不是性命攸关,沈春眠眼下都想直接跑路了。
沈春眠想了想,顺手便将丢在旁边的那块红盖头揉了揉,而后塞进了沈温如的嘴里,他的动作粗鲁,可声音却很温柔:“你且忍一忍吧。”
再过不久主角攻就会来救你了。
到时候他就把沈温如这个烫手山芋丢出去,然后好好过日子,才不和原著中那位反派一样,没事瞎掺和什么他们主角的事。
沈温如原本已经做好了激烈反抗的准备,可谁知那沈春眠却只是将那块红绸塞进了他嘴里,而后便不再动了。
他红着眼瞪着他,将沈春眠的话全然当成了羞辱和挑衅。
明明命人给他下了这样烈的催|情|药,可却又偏偏不肯碰他,什么意思?
他忽地别过头去,垂眸掩住了自己被激得通红的眼角和那滴生理性的眼泪。
沈春眠心慌意乱地冷声道:“你做什么哭?你这样低劣的货色,本座怎么可能看得上你?”
言外之意,就是他并不会碰他,是要他安心的意思。
可那沈温如却像是被药欲遮了眼,纤弱无骨的手指自沈春眠的腰际攀附而上,他偏头扯去了口中的红绸,红着眼问沈春眠:“教主不就是想看着我在你身下像个妓子一样求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