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的坐起身,看着站在床头有十来分钟的人,恨不得去咬他一口才过瘾。
只是久别重逢却又哪里舍得,说罢眼泪就落了下来,“娄越你还知道回来呀。”
她是个再刚毅不过的人,仿佛天底下没什么事能难住她,落泪的次数也屈指可数。
如今哑着嗓子控诉,只让娄越觉得自己似乎有天大的不是,“别哭,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将人拥入胸前,娄越嗅到那熟悉的味道只觉得心头都胀胀的,“傅主任你知道你现在什么样吗?”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长缨紧紧揽住他。
自从军区那边跟她说娄越去了首都后,她整宿整宿的都没睡好。
男人翻窗进来时她就察觉到了。
他总算回了来。
不管怎么样,回来就好。
这不配合的回答让娄越哭笑不得,他的小太阳现在梨花带雨的,这不就是妥妥的太阳雨吗?
温暖又滋润了他的心窝。
“能让傅主任哭的男人可不多,我是不是最特殊的那个?”
久别重逢,这嘴巴就不能做点别的吗?
长缨恼的咬在他薄唇上,血腥味充斥在唇腔。
再难分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