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武灭佛,虽说没有斩草除根,却也把佛教折腾了个够呛。
长缨说着也愣在了那里,宗教是统治手段。
那么气功呢?
这是不是也只是一种统治手段呢。
不曾接近权力中心的长缨一下子愣在那里,看着手里的报纸她很快又笑了起来,“不是。”
并非是统治手段,只是意识形态之争罢了。
人类社会归根结底是在上升的,只不过这是一个螺旋上升的过程。
中央固然有处理不当的地方,但也没必要用这么个玩意儿来管理国家。
只不过前期管理不到位,后期任由着发展蔓延,犹如流感病毒一样肆虐,却也有失察的责任在。
“是我想偏了。”
娄越一度明白长缨这两句话什么意思,只是还没等他开口,这人已经起身,绕过书桌来到他面前。
她的心情今天真的不太好,以至于把书都带到了地上,本人却还有些没意识到。
娄越弯腰去把书捡起来,连书带人都安置在桌上。
“还不开心?”
“也没有。”她只是想该怎么解决这件事,但暂时浮现在脑海中的想法并不是很完善,“娄团长,你……”手上沾了血腥,当时什么心情?
然而这话她到底没有问出口,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娄越也不例外。
隐秘的角落里藏着他的一些不愿与人说的过往,扒拉出来很可能鲜血淋漓。